香港举行晚会迎“雪龙2”号 科考队员上台走秀讲故事
宗先生如此肯定探究学问和钻研艺术的“散步”状态,实是他自己人生态度和学术风格的夫子自道。他21岁参加“少年中国学会”,22岁主编影响颇大的《时事新报·学灯》副刊,发现并扶植郭沫若登上文坛,堪称新文化运动发轫期不可忽视的人物。但经过短暂奔走和奋进以后,他退守书斋,毕生安心教书育人,不求闻达,一直过着清淡玄远的生活,仿佛“散步”一般悠闲自得。在做学问上,他作为学贯中西、见识敏锐的大家,与许多功成名就的学者不同,并不热衷于建构逻辑严密的学术体系,甚至从没有出版过一部类似高头讲章的学术专著,而只是随性地用一篇篇有话则长、无话则短的文章,向读者呈现自己从审美实践中感悟和发现的独到问题,以翔实的史料和富有诗意的语言剥茧抽丝、阐发义理,给人拨云见日的学术洗礼。“美学散步”四字,如画龙点睛,使宗先生散漫而优雅的人生和学术,顿生潜龙腾云之神采。